望著她背影遠去,裴修筠臉上的笑消逝殆儘,在燈影昏黃的清冷夜色中,顯得格外陰沉。
她在北風中站了好久,身後俄然傳來玩世不恭的聲音。
終究捱到了配房,晏梨關緊門後,抵著牆癱坐在地。
裴修筠的淺笑倏然收了起來,他如上位者般高高在上,陰沉乖張地掐住晏梨的下巴,仿若施加獎懲,幾近要將她下頜骨捏碎。
晏梨還想等等裴塵寂,她曉得他本日是有事而來,應當還在四周措置甚麼事。
莫夫人神采彆提有多丟臉,忍了再忍,纔沒當著外人生機。
對了,就是那杯桂花釀!
謝家和晏家分歧路,晏梨讓車伕先送謝綰月兄妹回家。
彷彿隻要他稍稍低下驕貴的頭顱,全天下都得姑息諒解他?
晏洲嶼被她勝利地氣走了。
“記得本王與你初度見麵,你也往本王的茶杯裡下了毒藥,現在也算扯平,放心,本王會許你側妃之位,以你的出身能得此殊榮,該感到歡暢纔是。”
“到現在還冇走,是特地在等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