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本王與你初度見麵,你也往本王的茶杯裡下了毒藥,現在也算扯平,放心,本王會許你側妃之位,以你的出身能得此殊榮,該感到歡暢纔是。”
那杯酒他但是親眼看著晏梨飲下的。
晏梨麵無神采的睨他一眼,“你身上一股子倒黴,我提示你歸去的時候最好謹慎,不然平時太欠揍,被人趁機拖進暗巷打個半死不活,也不是冇能夠。”
晏梨冷酷如舊,同他冇甚麼好說,“上回在蕭府我救過你一命,算是扯平。”
發覺到身材的非常,晏梨咬著舌尖保持復甦,回想本身在夜宴上碰過的統統東西。
晏洲嶼站在晏梨不遠不近之處,身形苗條如玉,仍然是那副冷冰冰又不成觸及的模樣,帶著一家之主的威儀,卻可貴的對她有了幾分好色彩。
晏梨嘴角排泄了鮮血,一半是她本身咬的,一半是裴修筠傷的。
終究捱到了配房,晏梨關緊門後,抵著牆癱坐在地。
“不了。”
“看看你現在這幅媚態,到處都像在勾引。”
晏梨想也不想的回絕,在晏洲嶼不滿的開口前,唇角諷刺的嗤笑,“我怕你們在半路把我給賣了。”
她在晏梨麵前一時手足無措,“實在抱愧,小女言行無狀……”
……
裴修筠含混的湊在她耳邊:“以身相許如何?”
裴修筠不屑一顧的調侃:“你這是做甚麼,想死守名節?天真,就算你死了,我也不會放過你,仍舊會以側妃名義將你下葬。”
他當他是誰?
他鬆開了晏梨,輕撫晏梨姣好細緻的臉頰,像在把玩一塊上好的羊脂玉般顧恤,可被他觸碰到的處所,骨子裡卻忍不住冒出一股惡寒。
莫夫人神采彆提有多丟臉,忍了再忍,纔沒當著外人生機。
他的手已經摸到了晏梨的腰間,緩緩解開她衣裙的繫帶,邪魅陰柔的腔調令人悚然,“你若乖些,待會兒也許還能少吃點苦。”
隻要用強,她不從也得從。
“本王方纔為你處理了那麼大一個費事,你籌辦如何謝我?”
“如何,成為我的人,委曲你了?”
事情到了這一刻,晏梨的神情反而安靜下來。
“想拿這類話嚇我?剛經曆了刺殺,恰是我身邊防衛最嚴之時,有誰能動手?”
不知是不是裴修筠的錯覺,他竟在晏梨眼神裡看到了調侃。
晏梨懶得理睬他,冷的連個眼神都冇給,單獨走入了雨幕中。
裴修筠輕而易舉地躲過,他一把打飛晏梨手上的銀簪,鄙夷諷刺的嘲笑,“少白搭力量,你不會天真到覺得,憑現在的你還能傷到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