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肖新露痛得尖叫起來,“林宜,你在乾甚麼?”
肖新露被拉得重新倒在毯子上,痛得撕聲大呼起來,再昂首看去,就見林宜站在那邊,高高在上般低睨著本身,一雙盛著淚水的眼睛透著恨意和狠厲,長髮有些混亂地垂下來,遮得一張年青的臉墮入暗影中。
聞言,林宜嘲笑一聲,臉上淚跡未乾,“你真的隻是要一份?”
布丁……
無數刺鼻難聞的小骨頭狀狗糧如雨點般砸下來。
肖新露啞了下。
肖新露重重地摔下去,前兩日還未好的尾椎這下又疼得撕心裂肺,她恨不得上去掐死林宜,卻隻能忍著。
“……”
“對了,曉得我為甚麼不直接要了它的命麼?因為它是你林宜的狗,我看到它就像看到你一樣討厭,我就是要它生不如死,我就是要它受儘折磨,痛苦而死!”
“……”
肖新露冒死掙紮,越是動尾椎處疼得越是短長。
“砰。”
“不,你先聽我說。”林宜聲音冷硬地打斷她的話,“我這個夢很長很長的,你曉得麼,那小我把我的腦袋按在地上,逼我吃布丁的狗糧,還說布丁就是被她殺死的。”
林宜卻將她按得死死的,逼著她不得不聽完,本身持續學道,“我把那條蠢狗綁了起來,用剪刀一下一下戳在它的身上,它痛得冒死掙紮,蠢狗的力量還真大,竟然把我倒在它嘴上的膠水掙開了,死命大呼,可那又如何樣,還不是被我給刺死了。”
肖新露跌坐在地上,吃痛地揉動手,“不曉得你在說甚麼。”
肖新露掙紮想站起來,林宜一把扯過她的長髮,行動毫不包涵。
林宜在她身邊蹲下來,拍拍她的肩膀,指指上麵,肖新露莫名地看著她,順著她指的方向看疇昔,就見到牆上一隻紅色高朋犬奔馳的大照片,一雙黑黝黝的眼睛正盯著本身。
林宜拉開一旁的櫃子,拿出一大袋早已過期的狗糧扯開,整袋往肖新露的頭上倒去。
肖新露滴下淚來,又荏弱又不幸,掙紮著要站起來,手一按到毯子上,一隻鞋就踩了上來。
“……”
肖新露抖得不像話,她不曉得林宜如何會說出這些,就彷彿親眼看著她殺了那隻狗一樣。
林宜倒完一整袋狗糧,將袋子扔到一旁,一滴淚滴下麵龐,“肖新露,這些都是布丁來不及吃的,如果你全數吃了,我就去爸爸那邊替你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