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我一小我,滿臉的血汙,正在暴力毆打彆人。
我都不曉得本身究竟打了多少次,被我壓鄙人麵的那一個醉鬼,慘叫連連,開端不竭的告饒,但是我的行動並冇有涓滴的停頓,還是一次接著一次的砸下去。
我現在隻想要好好安撫駱梓萌一下。
駱梓萌伸直在牆角瑟瑟顫栗,不曉得啥時候又把阿誰剪刀給拿到手了,死死的抱在懷裡。
“我們是差人,接到報案,說這邊有人入室擄掠……咦,不準動,從速停下。”
咚……咚……咚……
在驚駭之下,阿誰酒鬼都不由得後退了一步。
阿誰砸了我一瓶子的酒鬼,彷彿也冇想到,我捱了這麼一下,竟然跟冇事兒人一樣。
一手捏著他的脖子,提起,然後用力的砸下去。
殺死他,殺死他,殺死他!
凳子又是實木的,這一下形成的結果,讓人可駭到不成思議。
就算是冇喝醉的時候都不是我的敵手,現在喝醉了,更加的不堪。
頭上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