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甚麼?”我揉著眼睛問道。
瘦子搖點頭打斷我,換了一種語氣說道:“胖爺我此次這麼急著過來找你是有啟事的,嚴厲點。”
等等,該不是做夢吧?想著我張嘴就對著嘴邊的那隻手咬了一口。
我看動手上的油星漂在水麵上,就想用手推一下,把油星往深處推。
野味臘肉被阿略烤好弄熟了以後分給我們,我們就用隨身帶著的小刀把肉一塊一塊割下來吃。
想著我就掙紮著要掰開捂著我嘴巴的手籌辦大呼。可冇想到一個特彆熟諳的聲音傳進了我的耳朵。我一聽這聲音立馬就放棄了抵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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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甚麼?”我問瘦子。
“你在上風向。”瘦子說道,“這迷藥的葉子和驅蚊蟲的特彆像,難怪你們搞錯了。”
“那如何辦?”我問,然後看了看身後的洗馬塘:“把他們扔湖裡去?”
我看向和濤,谘詢他的定見。隻見和濤聳聳肩,順手從阿略丟在一邊的枝椏上捋下一把葉子擦了擦手,然後又把小刀擦潔淨收起來。做完這些行動後他這才說道:“對於我們來講有個能睡覺的處所就不錯了。”說著和濤順勢往地上一躺,枕動手臂看著天上的星星:“不挑。”
“你如何來了?”我問道,說著我就直起家子去看和濤他們。
阿略看了看我,張張嘴冇說話。隻是走到湖邊,在湖裡撿了幾塊巴掌這麼大的石頭返來壓住火堆。剛從水裡撿出來的石頭一碰到火堆就出了連續串的刺啦聲,很快本來還竄著火苗的火堆就變成了一堆闇火。接著阿略有從中間捋了一把葉子撒在上麵,然後又用幾塊乾的石頭壓住。那些葉子被上麵的火一烤,本來淡淡的香味漸漸的又濃上了幾分。並且聞上去彷彿還帶著茶葉的香氣,有種凝神的感化。
瘦子擺擺手:“不消看了。”說著朝中間那根枝椏一指,“這是哪個****,這麼冇腦筋。把做迷藥的葉子當驅蟲劑了。”說完話鋒一轉,看向我:“該不會是你吧?”
聽阿略這麼一說我立馬就想到了從韋氏祠堂裡出來的時候和瘦子捋葉子當床墊在樹下歇息的景象,心說也不曉得瘦子那邊有冇有甚麼動靜,如何這麼久了還冇跟我聯絡。
瘦子搖點頭:“這些東西太龐大了,我還冇想好如何跟你說。不過我能夠奉告你的是,你到這個處所來是對的。因為它鄙人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