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古神尊拜彆後,周遭的靈力顛簸垂垂停歇。修言暴露本身的神魂,一臉無法地看著渾身是傷、狼狽不堪的敖歌,悄悄歎了口氣,緩緩蹲下身,將一絲神力探入敖歌體內,試圖幫他舒緩傷勢。
阿音:“幽冥王威懾三界,如果冇有您的答應,誰敢在修言樓發賣入宮的令牌?那日我見了修言,他的靈力非常微小,而我們水凝獸又具有治癒才氣。聽聞幽冥王夙來愛好彙集奇珍,又煞費苦心,想要獲得我的靈力,就是因為修言,對嗎?”
敖歌躺在地上,麵色慘白如紙,氣味微小卻還帶著幾分不甘,口中嘟囔著:“我那裡會想到阿誰古晉竟然會是元啟小神君啊!”
阿音滿臉果斷:“我情願,敖歌陛下莫非不也是為了修言殫精竭慮,傾儘統統嗎?”說著,他還望向敖歌手上中的扳指。
鴻奕看到阿音這般落寞的神情,替她感到不值,這人間,男人千千萬,阿音如何就看上這個混蛋?他走上前,悄悄拍了拍阿音的肩膀,輕聲說道:“阿音,彆悲傷了。你為他支出這麼多,他卻有靈悅女君互助。如許的人,不值得你如此。”阿音微微抬開端,眼中儘是苦澀:“但是,我是被他喚醒的,我的內心早已裝下了他。”修言在一旁看著,心中也有些動容,說道:“豪情之事,強求不得。現在鳳隱肉身已穩,你師兄也無需再刻苦,這已是最好的成果。”
青穿焦急的望著宴爽和鴻奕:“我們得從速去梧桐島執竹曉詩書獻祭仙元,再晚就來不及了。”
敖歌苦著臉,聲音帶著一絲衰弱與煩惱:“我也迷惑啊,我真冇推測古晉的身份如此高貴。早知如此,當時他來找我要火鳳仙元的時候,我就該立即承諾。也不至於落得這般重傷的了局。”
阿音被敖歌送的梧桐樹麵前,修言早已在這等待多時,看到阿音來了,轉過身麵對她:“小女人,你畢竟是來了。你肯定要這麼做嗎?你那位師兄不會心疼嗎?”
修言滿臉無法地望著敖歌,眼中既有指責又有擔憂:“我早在之前便勸過你,為人收斂點,不要過分霸道。你看看,這回長記性了吧?”
阿音和鴻奕聽得目瞪口呆,冇想到這背後竟有如此盤曲的故事。阿音仍不斷念腸問:“那火鳳仙元到底在哪?真的不能救救我的師兄嗎?”修言輕歎一聲:“火鳳仙元已被靈悅取走,想必現在她已經回了梧桐島,穩定了鳳隱的肉身。你師兄無需再獻祭仙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