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裡,天啟神尊公然寸步不離地守在月彌神君身邊。他親身為月彌煎藥,謹慎翼翼地喂她喝下;他為月彌講著六界中那些風趣的故事,逗她高興;他還會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悄悄撫摩著月彌的肚子,和未出世的孩子說著悄悄話。
天啟神尊感激地看著上古神尊,說道:“多謝上古,我必然會好好照顧月彌的。這三個月,我會守在她身邊,一步也不分開。”
天啟神尊在那喧鬨的神府以內悠悠轉醒,宿醉的渾沌之感垂垂消逝,他下認識地伸脫手,想去擁抱身邊的老婆月彌神君,溫潤的掌心觸碰到的卻隻要一片空蕩蕩的微涼錦被。
天啟神尊隻覺腦袋“嗡”的一聲,彷彿有無數隻蒼蠅在耳邊嗡嗡作響。他呆立在原地,神采刹時變得煞白,身材也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他的雙手緊握成拳,指樞紐因為用力而泛白,眼中儘是悔怨與自責。
幾杯酒下肚,月彌的話匣子便翻開了,她滿臉委曲地看著上古神尊,眼眶微微泛紅:“你和白玦神尊都有兩個孩子了,就連你的神獸鳳染都懷了孕,為甚麼我這肚子卻一點動靜都冇有?難不成我這輩子都和孩子無緣了嗎?”說著,她的聲音有些哽咽,眼中閃動著淚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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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淩晨,溫和的陽光透過薄紗般的雲層,灑在月彌神君的寢殿。月彌緩緩從錦榻上起家,渾身的痠痛讓她不由輕哼出聲,那是昨日與天啟神尊纏綿過後留下的陳跡。她雙頰出現一抹羞紅,低垂著視線,雙手悄悄撐著床榻,漸漸坐直了身子。
跟著渾沌之力的探查,上古神尊的眼睛越睜越大,臉上暴露欣喜又擔憂的神情。她欣喜地發明,月彌的肚子裡竟然有兩個小胚胎,固然月份尚短,但已經有了微小的生命跡象。可擔憂也隨之而來,因為她發覺到,因為昨日月彌與天啟神尊行房,這兩個小生命呈現了流產的跡象。
月彌看著兩個敬愛的孩子,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摸了摸他們的頭。可就在這時,月彌俄然神采一變,雙手緊緊捂住肚子,額頭上冒出精密的汗珠,眉頭緊皺,痛苦地嗟歎了一聲:“啊……”還冇等世人反應過來,她便麵前一黑,暈倒在地。
天啟神尊猛地轉過甚,眼中儘是焦心與詰責:“上古,這到底是如何回事?月彌她……她究竟如何了?”
【太初殿】
侍女們發覺到動靜,趕緊輕手重腳地走出去,服侍她洗漱打扮。月彌對著銅鏡,看著鏡中略顯怠倦卻還是斑斕的本身,微微歎了口氣,抬手理了理鬢髮。待清算安妥,她邁著文雅卻又帶著幾分慵懶的法度,朝著上古神尊的朝聖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