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窗降下，停止住那股蠢蠢欲動，他冷聲道：“還思疑甚麼？”

慕時歡咬唇，慫了。

氛圍彷彿因這一問一答變味了很多，悄無聲氣地溫馨不再相互傷害，而對慕時歡而言，因為他在，提起那段溺水的驚駭感受彷彿也在垂垂消逝。

胸腔情感肆意，厲憬衍眯了眯眸，讓步：“那說說你的觀點。”末端，他又冷酷地加了句，語氣稍顯峻厲，“慕時歡，不準華侈時候。”

慕時歡眨了眨眸，跟著莫名鬆了口氣。

他絕對會把那小我揪出來。

厲憬衍深深睨了她一眼，叫她：“慕時歡。”

“就甚麼？”把玩著指間的煙，厲憬衍盯著她問。

“不是他。”

他說得冷酷彷彿渾不在乎，但寒意早已染滿他的雙眸，暗戾更是在此中翻滾。

她氣呼呼的模樣，像極了妒忌，又像是在宣佈主權，就如同……先前在包廂裡一樣。

那眼神……

心跳漏了拍，睫毛微顫，她看他。

她不敢看男人的眼睛，也不曉得該如何說，她總感覺固然現在她和他不像剛上車那會兒劍張放肆，但究竟上，阿誰叫陸鄴的人，不管承不承認，都因為成為了不能碰的禁地。

“你早就有思疑的人了？”慕時歡一怔，下認識說，“可那小我在暗，我們在明，他還能……能冒充你的聲音，必定有備而來。”

“看我乾甚麼？持續說你的思疑。”對上她的視野，厲憬衍神采穩定，但那語氣，像極了經驗。

“再敢打嚐嚐？”厲憬衍眯眸警告。

眼神……彷彿不善。

是摸索，也是鼓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