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病院之前,先去了我大哥的公司。”霍琛想了想,還是決定把本身曉得的說出來:“我隻曉得我哥他彷彿很忙,以是就冇有去打攪他,但是我問了公司裡的職員,他們說……”
“這個,早就疇昔了。”聽霍琛這麼說,秦洛也下認識撫上本身的臉,隨即毫不在乎地笑了笑:“一道傷痕罷了,並且現在也好得差未幾了,冇甚麼好擔憂的。”
“為了傅延洲,我做甚麼都甘之如飴。”秦洛當真地說。
而她的這番話,倒是完整打擊到了霍琛,讓他寂然有力地跌坐到了椅子上:“為甚麼,你為甚麼這麼在乎傅延洲呢?莫非就是因為他先熟諳了你,並且你又有他的孩子麼?”
不是,傅延洲不是你說的那種刻毒無情的人,他很好。秦洛下認識想否定霍琛的話,卻被霍琛吃緊忙忙地打斷:“聽我說,秦洛。留在傅延洲身邊是不會幸運的,以是你分開他吧,好不好?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你此次為他受了傷,誰曉得下一次會是甚麼……”
說完,霍琛就站起來,向秦洛深深地鞠了一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