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碟子砸在洗碗池的外壁上,摔得四分五裂,而秦洛倉猝的行動導致她恰好抓住了碎片,頓時被紮的鮮血直流,她不由得一聲驚呼。
可傅延洲卻仍然毫不承情,薄唇輕啟:“先去把碗刷出來。”
看著淩晨分開的時候是甚麼模樣,現在還是甚麼模樣的餐桌,傅延洲不由皺了皺眉。
想到這裡,秦洛不由得笑了笑,等反應過來以後,秦洛又不由得暗罵本身,竟然差點被傅延洲利誘了。
秦洛討厭洗碗這件事他當然也曉得。
秦洛還真當本身是大蜜斯,他把她留在這裡,可不是為了服侍她的。
就在秦洛即將發作的時候,她卻俄然忍住了,算了,既然傅延洲說讓她先去洗碗,那麼如果她不去的話,傅延洲也不會跟她談放她分開的事吧。
為了分開這裡,她忍了。
一邊想著,秦洛站了起來,挑釁地看了傅延洲一眼。
感覺冇甚麼事,秦洛皺眉看了眼抓在本技藝腕上的大手,不悅地看向傅延洲:“我冇事,放開我。”
傅延洲甚麼意義,把她當保母?她在跟他說閒事,他竟然讓她去刷碗?
秦洛被傅延洲的笑容驚到了,一時有些回不過神。傅延洲竟然笑了,是幸災樂禍吧。
秦洛猜疑地看了看傅延洲,此次老誠懇實地坐到沙發上,想看看傅延洲到底會如何做。
秦洛百無聊賴地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手裡拿著遙控器不斷地換頻道,臉上掛著不耐煩的神情,最後乾脆把遙控器扔到一邊。
不過和傅延洲比起來,這些都不算甚麼,如許想著,秦洛打起精力,慷慨就義普通端著一堆碟子和杯子去了廚房。
第187章流血
傅延洲玩味地笑了笑,畢竟被迫在一起餬口了這麼多年,對於秦洛的普通喜惡,他算是比較清楚的。
“疼嗎?”傅延洲一邊放輕行動,一邊低聲問道,聲音聽起來有幾分和順。
秦洛呆了呆,連手上的傷痛都感受不到了。
彷彿在嘲笑她的老練,傅延洲隻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然後從抽屜裡拿出醫藥箱。
秦洛負氣般的走到餐桌旁,看著桌上的碟子和杯子,深深地皺了皺眉。
秦洛瞪大眼睛,覺得本身幻聽了。
“傅延洲,放我出去!”秦洛一見到傅延洲就氣憤地說道。
到了客堂,傅延洲一把把秦洛扔在沙發上,看秦洛要起來,立馬瞪了她一眼:“誠懇待著。”
傅延洲給她包紮算甚麼,她每次還不都是因為他纔會受傷的嗎,公然,隻如果在傅延洲身邊,她就會不利,她想離傅延洲遠一點公然是冇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