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雅婷大略是有些心虛了,這才又持續:“我不曉得在她的嘴裡會如何說我。那件事產生的時候她摔坐在地上流了很多血,我之前跟她是很好的朋友,一向就曉得她的身子不好,阿誰孩子也必然是保不住的。”
“我愛著你的時候你不愛我,我不歡愉的時候你也不歡愉。這類感受真的太痛快了,總歸是掙紮到最後,我都冇有體例獲得本身最想要的。”
陸離身上去攔,可卻底子攔不住他。
“耀陽,這麼多年來我是真的在愛你,我也曾經覺得,本身如許的等待總有一天能夠比及你轉頭。但是真的真的,我等了太長也太久,我比及你結婚,又看著你仳離,卻冇想到最後你還是同夏芷柔走到了統統。”
“你說多麼好笑,你等待了夏芷柔多少年,我就在背後等了你多少年!”
曲耀陽在電話那端冷了聲:“不消,我不是單身,也用不著歇息,我現在過得很好。”
“芷柔的阿誰孩子之以是會流掉,不滿是因為你,也有我的一部分啟事,你懂嗎?”
“你以為我又給你吃了甚麼藥?”
年雅婷又道:“我來,是想跟你說一件我藏了好久,卻到現在纔有勇氣說出來的奧妙。四年前,你不是抱著渾身是血的夏芷柔去過病院嗎?她當時候之以是會流產,實在,另有一件事我冇有同你說過……就在她流產的前幾天,是我……不謹慎把她推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