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兒子,想媽媽了冇?”我摟著夏天,也回親了他一下。
我看著他帥氣的小臉,感到非常欣喜,很好,長的一點都不像陸九橋。
但是我能如何辦,我總不能每回接到電話都大喊一聲“周總又喊我倒水了”吧?
我本來就被陸九橋撩的心煩,這會兒再被他一撩,暴脾氣噌噌的就起來了,壓都壓不住,氣勢洶洶地衝進辦公室一通亂吼。
夏天衝我咯咯的笑,笑聲清脆動聽,我統統的疲累和委曲都在他的笑聲裡煙消雲散。
我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再也蹦噠不起來,低頭沮喪地看著周自恒,冷靜在內心做著捲鋪蓋的籌算。
“把門帶上!”周自恒在前麵說道,聲音裡有較著的愉悅感。
為了他的歡愉,我情願支出統統,乃至生命。
“閒死的吧!”我把檔案狠狠摔在他身上,揚長而去。
估計如許會更遭人妒。
我轉頭哀怨地瞪了他一眼,咣噹一聲關上門,算你丫有種!
“如何不說了?”周自恒半躺在椅子上,泰然自如地問道,臉上似笑非笑,苗條的手指輕釦檯麵,收回清脆的響聲。
“想吃肯德基的時候和想去遊樂場的時候。”夏天說道。
這猴仔子,憋壞了吧?
“又如何了?”我接通電話,不耐煩地問道,真不明白他如何那麼多事。
“姓周的,你到底有冇有搞清楚,我是一名發賣代表,不是你的助理,冇有任務幫你跑腿,這也讓我乾,那也讓我乾,你給我發兩份人為了嗎,還是說小邱是你的心肝寶貝兒,你捨不得用他,便可著我折騰……”
“哈,你個小好人,你這是想媽媽,還是想媽媽的錢?”我捂住包包,誇大地說道。
你看,這傢夥就是這麼可愛,他甚麼事都通過電話來叮嚀我,彆人壓根不知情,就見我一趟一趟出入他辦公室,搞得我上趕著獻身似的。
我們到了餐廳,找了個靠窗的位子,剛坐下,老徐又打電話過來了,問我接冇接夏天。
這回玩的是切生果。
“過來幫我影印幾份質料,我急用。”周自恒懶洋洋地說道,不等我答覆就掛了電話。
“接到了。”我說道,“我們現在在幼兒園四周吃肯德基,你要不要過來。”
“哎,彆鬨,彆鬨,死了,死了……”小邱倉猝躲閃。
我蹲下身子向他伸開雙臂,他一個猛衝,差點冇把我衝倒,我一手撐著地,一手抱住他,他那濕漉漉的小嘴就開端在我臉上猖獗蓋印。
夏天磨著我要去吃肯德基,我終究冇有拗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