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著稚嫩臉上就差寫著“我想弑父”四個大字的一一，葉肅半腫的臉上第一次呈現了龐大的神采，愣了楞，利誘：“一一是天賦？”

“對敵天然要斬草除根，莫非等著他們死灰複燃，臥薪嚐膽，而後星星之火能夠燎原？”

葉肅疏忽落在身上的視野，轉眸望向一一，眯著眼睛道：“猖獗！”

江熙笑著給大師泄氣，眯著眼憧憬如何清算蟲族，大殺四方。話題不知不覺就拐到了俘虜。

“你……”

隻一眼，葉肅便感覺通體發寒。不是外在的酷寒，身為甲士在寒冬臘月不知停止了多少次抗寒練習，壓根不畏冷意，但是內心，或者說氣勢，對方由內而外披髮的威懾，讓貳心中冷意陡升。

從他記事起，父皇從未對他用這類語氣說過話，他獨一見過的一次，還是他十歲那年被父皇帶著去萬邦帝國做客。

葉肅沉默了好久，久到在回想中想起本身承諾愛情一場的啟事，久到手拿起新出爐的小綠本，起家籌辦分開的時候，腳步踩在瓷磚上，竟然趔趄了一下，感受像是踩在棉花上普通，軟綿綿的使不出任何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