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你那神不守舍的模樣還是不要去了,我怕陪你喪身湖底。”木清竹表示了擔憂,俄然想起了甚麼,昂首問道:“宛宛,明天瑞哥是不是要過來?”
“清竹。”樸素暖和的男聲朝著她飄來。
直到席雨軒溫熱的雙手扶起她,她的雙腳還是緊緊粘在草地上,木清竹低頭一看,才曉得本來是這雙帶釘的高跟鞋救了她。
“雨軒,你全都看到了嗎?方纔有誰來過這裡?”她孔殷地轉頭,望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問道,如果感受冇錯,方纔是一隻冰冷的手放在她的後背上的,並且這隻手並不大,應當是隻女人的手,如果男人的話,恐怕明天也是活不成了。
“既然與我們半毛錢乾係都冇有,那我們不如找個好玩的處所去看看消遣下光陰,這場晏會估計要到早晨十二點纔會結束,現在可才八點多,難過著呢,並且有些人的嘴臉我還真不想見到。”木清竹慵懶地坐著,笑笑說道。
這裡太詭異了。
男人身著深綠色的戎服在暗中都顯得神武矗立,英姿颯爽,肩上的肩章收回金光閃閃的黃光,像一道曙光照亮了這裡的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