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感到肉疼,但是能有甚麼體例,除非他能找到龍哥以外的貨源,但是那太難了,這事兒是比較隱蔽的事兒,哪兒容得本身去尋覓呢,普通都是貨家主動尋覓買家的,他冇有一點兒眉目,去哪兒再找一家買家,看來短期內,龍哥已經是本身冇法擺脫的一個承擔了。
“龍哥啊,我這不是手裡冇現錢了嗎,再說,我那表不是還抵押在你那兒嗎?我有錢了,再給你……你看?”
“這才幾天啊,如何漲了幾千塊?”安然有些不信賴。
安然就曉得他找百般來由就是為了吞阿誰表,幾十萬的東西,他也真是動手狠,既然他不給,那他拿出等價的煙天然也不錯,但是龍哥是道上馳名了心黑,他會給本身那麼多的煙嗎?
可恰好不可,恰好他就在這個時候染上了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