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狗剩過來一腳把張書記踹倒在地,然後衝著他身上拳打腳踢,嘴裡還破口痛罵:“老東西,敢叫人找我安哥費事,你他嗎不想活了!一個狗屁村支書就敢這麼狂,你當你是天王老子嗎?”
張書記身形一頓,低聲道:“我曉得了。”
西屋裡間,一個三十出頭的婦人腰間圍了個花布裙子,上麵啥也冇穿,上身趴在床上,兩腿繃直站在地下。她身後站了一個五十擺佈的男人,脫了個jing光,雙手把著她的腰,下身那東西正在她屁股縫裡來回聳動。
陳長安把他扶到椅子上坐下,親熱的笑著說:“張叔,看你說的,我又不是江洋悍賊,你怕甚麼?要不是你先找人來清算我,我如何會來壞你的功德?如許吧,你立個字據,寫上你和高慧芹通jiān的後果結果,幷包管不會因為這個事兒打擊抨擊。然後再拿十萬塊錢給侄子當jing神喪失費,那明天這件事兒就算疇昔了,從今今後誰也不會再提,你感覺如何樣?”
“打死他太便宜他了,”陳長安嘲笑一聲說,“老狗這些年冇少撈黑錢,今兒被抓了把柄,合該我們兄弟發一筆財。”
“我就是喜好你這麼有本領,不像張昌這個龜孫三棍子打不出個屁來。”婦人媚眼如絲的轉頭看著男人說。
半晌以後,張書記哭喪著臉灰溜溜的從高慧芹家裡走了出來。身後傳來陳長安如無其事的聲音:“張叔,照片跟字據都在我手裡。轉頭狗剩上您家去拿錢,我但願他帶著錢好好的返來,您明白我的意義嗎?”
“行了,彆打了,”陳長安攔住狗剩說,“老狗不經打,彆打死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