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張可心的家裡來人了,來的就是她口中的阿誰四哥張拂曉。第二,張可心之前的小戀人要來了,他將是陳長安目前最大的仇敵。
陳長安不怕張拂曉的調查,他做的統統都很潔淨,冇有留下任何疑點,就算福爾摩斯再世也查不到他的頭上。他擔憂的是張可心的小戀人,阿誰不知來路的易誌青。
如果接下來陳長安持續對張可心冷酷下去,打著對柯雯雪慚愧的幌子,那麼該如何結束纔好?萬一易誌青中間殺出來對張可心強攻猛打,一邊是陳長安的冷酷推委,一邊是易誌青的緊追不捨,張可心會不會就此轉投彆人的度量?
張可心之以是給了王克明一個機遇,就是把他當作了一個替代品,王克明底子不曉得本身隻是一個臨時的安撫。就連陳長安在張可心的內心,或許也不是那麼首要,說不定是彆的一個替代品呢。
張可心本覺得陳長安睡過一覺會好起來,冇想到看模樣他悲傷慚愧的程度還更嚴峻了,這讓她感到有些心傷。陳長安對於柯雯雪能有如許深的交誼,足以表白他的為人,但他彷彿整顆心都放在柯雯雪的身上了,究竟有多少是給她張可心留的呢?
陳長安腳步踉蹌,右手用力拍打著本身的胸口說:“我把你放在這兒!看到冇有?就是這兒!你就在我的內心!但是,但是我壓服不了本身,你表姐被人害死了,我如何能若無其事的跟你在一起?我真的很想那樣,但是臣妾做不到啊!”
陳長安悄悄的爬了起來,細心的替張可心掖好被角,然後找了個紙片在上麵寫了幾個字。他把紙片放到床頭上,確保張可心一醒來就能看到,然後就轉成分開了。
張可心為甚麼會單獨一人坦白了身份來西川?她嘴上說的是在家裡呆煩了來散散心,那麼讓她煩躁的人是誰呢?
“甚麼?”陳長安一下子坐了起來,把張可心推到了一邊,神情恍忽的說:“不成能的,如何會如許?我不是在做夢嗎?啊!”
張可心愣了一下,俄然想明白了“臣妾做不到”這句話的出處,頓時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她笑著笑著,淚花都出來了。
陳長安看似躺在沙發上睡的很香,實在他腦筋裡想了很多。在操縱柯雯雪這件事上,他接下來的籌算是欲擒故縱,本來如許做不會有甚麼題目,張可心對他的豪情,在顛末此次波折以後,會更加深厚。但是,俄然冒出來的易誌青,會不會給打算帶來變數?
陳長安左思右想,一個新的打算在腦中垂垂成形,他要在原有的打算上做出一些點竄。易誌青本來是個大大的倒黴身分,但陳長安要讓他變成本身的一枚棋子,一枚身在棋盤中而不自知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