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與征也不曉得本身如何就魔怔了,竟然冇再扒開這醉醺醺的女人的手,不但如此,為了讓她不再‘發瘋’,還特地請來了一名代駕。
陳青洛皺皺眉頭,彷彿很不甘心顧與征叫本身,本能的開了口,“陳戒你彆鬨。”
“你說,如果上一次你冇有及時趕來旅店,我是不是就不是現在的陳青洛了?”陳青洛伏在顧與征的肩頭,低聲的輕訴著。
顧與征扒開她的五根手指,她便伸出彆的一隻手,還是保持著之前的行動。
話音落下,顧與征行動僵住,眼神直勾勾的看著陳青洛。
隻不過他想不到的是,此人‘發瘋’過後,如何哭了?
“我說陳蜜斯,那我能不能叨教一下,你家在那裡?”
她冇有說話,眼眶卻濕濕的,濕漉漉的眼睛彷彿隻要一眨眼淚水便會奪眶而出般。
“喂,陳青洛?”顧與征伸出一根手指頭,戳了戳陳青洛臉頰。
不過這反應倒是將手機從本身的牛仔褲口袋裡取出來,舉過甚頂做出要一把將手機給丟掉的架式。顧與征眼疾手快,倉猝將手機從她的手裡奪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