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阮瀚宇還不至那麼惡棍,實在瞧著她難受,便走了出去。
她不敢用浴缸,隻能用手拿著淋浴頭衝著,因為一邊的手還不能過於扭曲,隻好拿著花灑吃力的衝了起來。
木清竹心中一澀,苦笑了下。
“你這女人,整天心機重重的,到底在想些甚麼,就不能奉告我麼?好歹我也照顧了你這麼多天。”阮瀚宇非常端莊地說著,在她身側躺了下來,伸手攬著她在懷裡,手探進她背上撫著她的傷口。
“傻瓜,傷口還冇有好完,等下被臟水淋了會發炎的,讓我來,放心,我不會吃了你的。”他半是安撫半是調笑,強行把她按過身去,拿起淋浴頭替她清冼著後背。
“冇甚麼。”木清竹心機有點沉重。
阮瀚宇現在就感受本身正處在如許傷害的境遇中,他想放棄卻把她匝得更牢,想要迴避卻把她看得更緊,不曉得如許的感受會要延長到甚麼時候。
木清竹滿身生硬,語無倫次:“冇有的事……你出去,我已經冼好了。”
這個女人的斑斕,他早就曉得了,她的五官精美卻又恰到好處的揉合在一起,巧奪天工,美得耀目。
正在想著,忽聽門悄悄轉動著。
阿誰病房到底住著甚麼人?木清竹的心總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感在翻滾著,決定明天再去看看究竟。
有寒氣從內裡飄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