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有拍門聲。
木清竹軟綿綿地趴在床上,阮瀚宇擰乾毛巾給她擦汗,最後又拿來一套潔淨的衣服要給她換上。
“你為我受傷,照顧你理所當然的。”阮瀚宇嘴角噙著一抹微淺的笑意,口氣卻非常平平,望著木清竹背後的包著的傷口,曈仁微縮,劍眉微微皺起。
心中又有模糊的肝火衝上來。
木清竹從速把事情的顛末跟李姨大抵講了下,讓她不要奉告媽媽,李姨聽了擔憂得不得了,又是問又是抹眼淚,直到木清竹發誓說冇甚麼事,這放下心去,好久後又聽到她在那邊眉飛色舞地說道:“蜜斯,明天你媽媽可歡暢了,有個風采翩翩的男人,非常帥氣崇高,他說是你在美國的朋友,一向陪著你媽媽談笑,我第一次看到你媽媽笑得這麼光輝。”
“感謝。”好久後,她垂眸,微仰了下臉,淺淺一笑,輕聲說道。
他撲滅了根雪茄,走到陽台上吞雲吐霧,木清竹諦視著他的背影,豔陽照在他的身上如何看都顯得落寞。
木清竹展開了眼睛,悄悄地望著阮瀚宇身外的暗中,默不出聲。內心卻像刀在割。
那是木清竹最喜好的白禾花。
感到懷中的女人身上越來越多的盜汗,連身上的病服都濕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