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鄒陽的心中,薑禾就彷彿是他的親哥哥一樣,永久站在她的前麵,為了她遮風擋雨。
“你乾甚麼?”
薄唇斜斜勾起,秦虞承怒極倒是有些苦澀的笑了起來。
“我……我隻是想著,想著……”
拉開了薑禾身上的寢衣,鄒陽細嫩的小手摺疊上了毛巾,繞過薑禾身材上的傷口,悄悄地擦拭著他身材上的臟汙。
最後,病院的保衛職員趕了上來,這纔算是製止了這一場喧華。
“那天早晨還冇有看夠嗎?非要到病院來看?嗯?”
站在病房門口,鄒陽內心真的是煩躁到了頂點。
“像是你這麼難服侍的主,我們還真是不樂意服侍了呢,嚷嚷個甚麼勁啊?”
“秦虞承?”
這個時候,容不得鄒陽多想,秦虞承已是大步的走進了房間,一把抓住了鄒陽的胳膊,將鄒陽從薑禾的病床邊上扯了起來,冷聲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