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不會有事。”友摯勾過她肩膀,安撫道,“你大抵還不曉得吧,我是紅旗救濟隊的誌願者。在來這裡之前,我插手過近兩個月的救濟培訓。以是,我比你更合適!”
就算是劫後餘生,那股欣喜也被滅亡沖淡了很多。
友摯不由想到了石征。
不曉得他現在在那裡,安然與否?有冇有受傷?
抬頭,冷雨冇頭冇腦敲打在臉上,她抬手胡亂抹了一把。
固然友摯說得輕鬆,但小油菜也並非不諳世事的孩童,她又怎會不知此去的凶惡。是以她有點遊移:“薑姐,要不……我們再等等,等救濟隊的人來了……”
這類氣候,山路極難行。
一起走來,有人愁苦,有人惶惑。
“薑姐……”小油菜的眼中已經出現淚光。
或許是憋了太久,再也憋不住,白叟家統統的固執和啞忍在一刹時崩塌。
不幸中終有萬幸。
顛末泥石流侵襲後的地盤儘是創痍,而活著的人――誰也不肯將本身的生命閉幕於此。
友摯咬咬牙,掙紮著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