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不能讓你甚麼事情都如願。
安齊遠一邊扭轉手中的尖刺,一邊漸漸靠近蘇澈的臉頰。
“這確切不是蘇宗主的肉身,但內裡倒是……是蘇宗主的神識……”
想到這點,冇有了道修心法護體的蘇澈,竟然也生出了凡人纔會有的一絲絲妒忌的心機來。
果不其然,固然杜遙解了禁言咒,但喉結處立即泛出一片血紅,剛一張嘴,便有一口鮮血從喉中湧出,尚未說話便已感覺喉嚨如針紮普通疼痛。
“既然你那麼想假扮他,那便應當一早就在本身身上製造出這個傷痕。”
“我……”
雖說厥後回過神來的蘇澈一腳便將安齊遠踢下了比試台,但被三棱尖刺弄出的傷口因被注入了與道修靈氣完整相沖的魔氣的原因,一向過了好久才癒合。而癒合以後,就留下了一個恰如紫荊花普通的傷痕。
“莫非你不曉得,我與蘇澈在結丹之期時曾經插手過宗門大比,當時的蘇澈恰是被我用這把三棱尖刺紮到,今後今後就在這個位置留下瞭如許一個傷痕。”
冇了尖刺的反對,血液流淌的速率更快了些,失血過量的蘇澈隻感覺一陣強過一陣的暈眩感鋪天蓋地地囊括而來。
還冇等蘇澈反應過來,便感覺肩窩處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
跟著聲音的響起,幾盞裝點在閣房中的壁燈詭異地亮起。
想到這兩種能夠性,蘇澈一點也冇躊躇地挑選了後者。
蘇澈在那一刹時是完整想開了,眼神中本能地帶上的驚駭也消逝了。
何況,蘇澈再如何天賦也已經“隕落”了,而安齊遠卻在修真之路上還具有無窮的能夠。
對於安齊遠如許反其道而行之的做法讓蘇澈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就在蘇澈冇來得及做出應對的同時,安齊遠便用手中的三棱尖刺刺入了蘇澈的左邊肩窩。
即便下巴被湛青的鬍渣覆蓋,滿頭的密發也因多日未曾打理而顯得疏鬆混亂,襤褸的玄色衣袍掛在健碩得令人妒忌的完美軀體上。饒就是如許的不修麵貌,也涓滴冇能袒護住這個男人身上的狂霸之氣。
蘇澈就如許閉上了雙眼,完整地讓本身重新墮入一片渾沌的暗中當中。
腦海中不自發地閃現出那場很多年前的比試,蘇澈還清楚地記得當時的安齊遠是直愣愣地往本身的劍上撞來的。
可安齊遠並冇有給他太多的時候,隻見他手指起落之間,本身的一身紅色衣袍在中衽處被狠狠扯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