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力地深吸了幾口氣,蘇澈這才把本身蒸騰的怒意給勉強壓了些下來。
麵前再次閃現出最後一次宗門大比時坐於對側的安齊遠一瞬不瞬地看著本身的眼神。
本來在安齊遠的腦袋裡,他早就已經把本身作為了意淫的工具。乃至還不吝網羅長得像他的男人,將這些男人作為替人壓在身下肆意淩/辱,隻為滿足安齊遠那種要將本身完整地踩在他腳下的肮臟*!
以是打到冷宮裡讓他沉著沉著就行了,小命還是要留著的。
好吧,若要說她們這些做丫頭的有多擔憂青言倒也不是甚麼至心話,隻是這青言公子要去見宗主的時候身邊總得有人服侍吧?誰又說得準本身是不是阿誰被派去服侍的人呢?要曉得宗主的肝火一起,底子不需求脫手,光是披收回來的威壓就足以將她們這些毫無修為的人生生碾成肉醬了。以是青言公子穿不穿紅色衣袍這件看起來並不起眼的小事,卻很能夠與很多人的身家性命有莫大的乾係。
蘇澈的手握得死緊,就連指甲紮進掌心中都渾然未覺。
隻是蘇澈長年用道修的心法修煉,外加因為是水係的單靈根,修的又多是與水屬性一脈相承的冰係進犯神通,長年下來早就練出了一幅波瀾不驚無慾無求的冰山謫仙模樣,又那裡會像青言這般冇能脫除凡人的俗氣?
半晌後,蘇澈用非常陡峭的語氣問道:“那麼,你讓我換上這身衣袍,到底是想要達到甚麼目標?”
看到銅鏡中的本身,又想到方纔侍女手中捧著的非常眼熟的紅色衣袍,蘇澈的瞳孔突然一縮,俄然想到了一種可駭的能夠性。
如此這般,清算青言惹下的爛攤子的事情就又落到不利的左護法杜遙身上了。
估摸就是眼角那抹如有似無的媚態讓人很輕易就能看出青言和他蘇澈的分歧。外加青言有一頭烏黑如緞的長髮,這跟蘇澈及地的銀髮比擬也有很大不同。
蘇澈一聽,總算是從本身的思路中抽脫出來了,直感覺杜遙此番前來毫不是在打甚麼好主張,下認識便問道:“甚麼事情?”
男寵?!
04
青言來這無赦穀也不過幾個月的時候,安齊遠又有了新歡,天然就對這邊蕭瑟了。
眾丫環見杜遙動了手,紛繁失魂落魄地跪下告饒,偌大的房間裡哭哭啼啼的聲音連成一片,讓蘇澈感覺本身的腦袋都將近炸開了。
實在如果再細看一些,這青言的五官實在是像及了蘇澈。
在加上這青言不知從那裡傳聞本身是被安齊遠當作了某小我的替人這才得以入穀的,便借題闡揚地把女人常用的一哭二鬨三吊頸的把戲輪番上演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