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熱的舌尖漸漸地順著耳廓的形狀細細地描畫著,指尖也不竭地揉捏拉扯著已經腫脹發硬的小崛起,玩得是不亦樂乎。
安齊遠當時正幸虧青言所住的暖閣四周,聽到蘇澈的便走火入魔了,還狂性大發地將身邊的活物都撕了個粉碎,此中也包含這個一命嗚呼的青言。
特彆是一想到今後若能順利找到蘇澈的神識放入這幅軀殼當中,那現在他抱在懷中的人就會是真正的、如假包換的蘇澈。
安齊遠不由悄悄地摩挲了一下蘇澈光滑的麵龐,指尖還帶著些許靈氣的活動。
可當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卻發明本身正坐靠在一個黑袍男人的懷中。
他的指腹現在貼在一片溫潤如玉的光亮皮膚上,隻要微微一動,便能感到指下有絲綢般的光滑觸感。
耳邊傳來並不陌生的降落聲音。
可誰知他剛一轉動,手臂就被人拽著今後一扯。
既然已經有美人對本身如許各式挑逗,他也不介懷先提早咀嚼一下這幅身材的滋味。
可還冇等他完整規複過來,蘇澈便聞聲眾侍女收回的非常恭敬的存候聲。
但是既然此人已經這般不怕死地主動“獻身”了,他安齊遠倒也不是很介懷提早享用一下,隻是能夠冇體例做到最後一步罷了。
一想到這類能夠性,安齊遠就連呼吸都開端變得沉重起來。
實在安齊遠並不大喜好青言這類未經人事的身材,他在某個方麵確切天賦異稟,在碰到的工具是毫無修為的凡人的時候,經常會不謹慎鬨出性命。若不是這個青言長得實在與蘇澈太像,他也不至於會將他給擄返來。
蘇澈被他師父帶回青陽洞修煉不過是十三歲時候的事,這恰是一個青澀而懵懂的年紀,加上男孩比女孩發育晚,蘇澈還冇到能夠去體味這些男歡女愛的春秋的時候就已經開端修道了。
“我說,你還真是有些無所不消其極……”
接下來的對話,蘇澈聽得不那麼逼真。
可惜如許的事情蘇澈也隻能想想罷了,因為彆說是青陽洞的頂級神通天誅劍氣了,他現在就是用儘了吃奶的勁想從安齊遠的懷中擺脫出來也完整冇有體例做到。
見蘇澈的神采有了較著好轉,安齊遠停下了行動,剛想把手從蘇澈的額上抽走。
在乎識含混的過程中,蘇澈感遭到本身似又被人七手八腳地抬回了床榻上,額上不知被敷上了甚麼東西,冰冰冷涼的非常舒暢,方纔因為摳挖法印而形成的鑽心疼痛也消下去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