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有個叫德亮的假羽士之前就住這裡,還收了一堆門徒!”男人閆樹國辯駁。
兩個保鑣身上帶著練家子的氣味,體格都要比他們結實。
苟晉:【道觀修好了,明天後天都能夠開觀,你來不來?】
“騙子被抓了,他的門徒冇被抓啊,他賠不了錢,我們就讓他們的門徒賠錢!”
聽了他們不講理的話,苟晉皺眉,表情已經很差。
前麵的人扯著嗓子喊:“賠錢!賠錢!你們之前騙我們的錢,都要一分很多地還返來!”
薑荔發笑:“這麼多人看著,她不能拿我如何樣。”
“常新藝給我打電話,說賀舒顏找上你了。”霍煜拉住她的手,皺起眉頭。
“可我聽村民說,阿誰騙子已經被抓起來了啊!”
薑荔抓住霍煜的手臂,看向他的手:“你手背受傷了。”
“砸了這個道觀,拿回我們的錢!”
苟晉安如泰山:“我不熟諳甚麼騙子羽士,這十年裡,長安山隻要我一個羽士。”
很快言論被撲滅,賀家成了大家喊打的老鼠。
苟晉站在門口,一臉嚴厲:“來者何人?如何在我們開觀之日大吵大鬨?”
閆樹國用力推了苟晉一下:“滾犢子!不要跟我們說這些故弄玄虛的話,你就說賠不賠錢?”
“你當真的?真要跟我去錄節目?”薑荔輕笑。
他將供果擺到神像前,拿著多出來的蘋果咬了一口,往外走去。
“如果不賠錢,就砸了道觀!”大半的人遭到鼓勵,已經開端撿棍子。
不敢想,以賀舒顏的脾氣,如果抓住薑荔,要如何對她。
“賀舒顏,你還想做甚麼?”霍煜沉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