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鬱父也指著女鬼罵:“竟然真的有鬼,你到底是那裡來的鬼,為甚麼要粉碎我女兒的家庭?”
“難怪我嫂子之前總說感受身邊有臟東西,本來是你這個臟東西!”
屋子裡動靜這麼大,左鄰右舍都跑過來,站在院子裡看熱烈。
“我說我哥如何總喜好待在這裡,本來是被你這隻惡鬼纏住了!”許悅指著客堂裡喊道。
鬱語僵在原地,強顏歡笑:“木山,你是被利誘了,你實在也不想一向待在這兒,想回到我們的家裡,對嗎?”
分離的鎖魂鏈上附帶著薑糖糖的殘魂,天然帶著她的魂力。
符紙披髮著淡淡的光,讓梁采月驚駭不已,時而麵露驚駭,時而臉孔猙獰。
“這個女鬼是你的初戀,熟諳我之前,和我結婚後,你一向和她待在一起。”
“說不定也是你利誘我哥,讓我哥騙我找甄大師做風水,害我和我嫂子乾係分裂。”
鬱語喃喃自語:“難怪我老是感覺身邊有人,難怪我每次過來的時候,老是疑神疑鬼,看來不是我的錯覺……”
用分離的鎖魂鏈滋養其他陰魂,從某些方麵來講,也是在耗損薑糖糖的魂力。
“你拿鎖魂鏈,本來是為了滋養她。”薑荔盯著梁采月。
屋子是十幾年的老屋子,擺佈鄰裡獨門獨院的平房。
薑荔能夠看出來,這個女鬼身上有薑糖糖的魂力。
“你為甚麼要和我結婚?為甚麼關鍵死我的孩子?”
他們認出鬱語,一臉可惜。
可他跪的,纔是他名正言順的愛人。
“木山,這裡有薑荔,另有悅悅請來的羽士,我們必然要把她滅潔淨,不讓她再打攪我們。”
“對不起……”許木山寒微地跪坐下來,“求你們放過她,她甚麼都冇做錯,她也是個不幸的女孩。”
女鬼梁采月看著他,冷靜點頭。
“小語,對不起,你打我罵我都能夠,不要怪月月。”許木山跪在鬱語麵前,像是個要被迫和殘暴拆散的不幸人。
“木山,你不要再看她,我曉得那些不好的事都不是你想做的,是你遭到了女鬼的利誘。”鬱語抱住許木山。
她一動不動,緊緊抿著唇,一言不發。
許木山目光沉沉,想要說甚麼。
鬱語越說,越是哽咽得連個完整的詞組都吐不出來了。
薑荔取出一張符,對鬱語說:“她叫梁采月,是許木山的初戀女友,已經死了十幾年了吧?”
許悅瞪著梁采月,對甄才道:“愣著做甚麼?這個女鬼是個禍害,從速讓她魂飛魄散!”
“這幾年許先生越來越陰沉,敢情是和鬼相處多了,被吸了陽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