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陸蓮四周的人卻都立即明白了原委,不由一片嘩然,齊齊轉過甚來盯住她,和旁人指道:“是她!她有鏡子!瞧,不就在她腳下呢!”
蜜蠟是多麼金貴的東西,武玥一貫最喜好這串手鍊,隻在逢年過節時才戴,今兒就這麼等閒地拿出來當了賭資。
可巧武玥這兩方麵都占上風,而玉蝶飛也就是靠著對力度的把握這點好處才氣與武玥一較凹凸了。
聽燕七這麼一闡發,陸藕內心稍稍好受了些,不再多言,儘管抿著嘴盯著已經上到鞦韆上的武玥。
“我們要贏了呢。”燕七轉過臉對陸蓮說道。
冇等世人做出反應,就聽得“哎呦”一聲有人痛呼,四周有幾人循名譽疇昔,卻見是陸蓮正捂動手呼痛,神采痛苦得很。這幾人顧不上她,正要轉轉頭去持續看武玥是如何回事,便又聽得燕七道:“陸姐姐好不謹慎,攬鏡自照時如何不拿穩些,看摔碎了不是?”
再看武玥,行動較著被對比得笨拙吃力,彷彿統統的力量都用在了扯著繩索的手上,腳下的蹬板卻顯得踏實有力,美妙度上更是差了玉蝶飛一大截,引來好些人的嗤笑聲。
盪鞦韆這類文娛項目,既能文娛也能競技,而因為多是女孩子們愛玩,以是競技性並不算太高太難,常比的有兩種,一是比高度,二是比花腔。高度不消說,自是看誰把鞦韆蕩得高誰就贏,花腔方麵細分就有很多種了,比如在高空的綵帶吊頸掛一串金黃色的銅鈴,蕩起鞦韆後看誰能碰響銅鈴,碰到的次數越多,成績越高,更有甚者還會比高空係綵帶,誰能把手裡的綵帶繫到更高的枝上、誰能係得更龐大更好,誰就算贏。
當然,前提是你可不能是以惹出甚麼費事禍端來,到時候禮親王好名聲冇撈著,反而還會落個治家不嚴的罪名,以是這件共贏的事做不好也會變成一柄雙刃劍。
“阿玥但是武將之女。”燕七道,“比高度,一得要力量,二得需身輕,阿玥比玉蝶飛輕,論矯捷應變也毫不比她差,論力量就更冇牽掛了,完善的大抵就是諳練和技術,但比賽時長有一炷香,阿玥適應一會兒,抓準了節拍,該當是冇題目的。”
誠如燕七方纔所說,武玥有力量,身材輕,一旦找準了節拍和感受,做出來的結果不比玉蝶飛差,眼看著她的鞦韆越蕩越高,乃至有趕超玉蝶飛之勢,陸藕的杏眼兒也跟著瞪大了,陸蓮嘴角的笑也消逝掉了。
燕七昂首和鞦韆上的武玥道:“你不要在架子上亂動,正麵向下掉的時候就蹲下,背身往下掉的時候把本身當作死人,正麵向上攀的時候把本身當作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