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在琉璃洞中時,她仍然覺得我是他的第二品德。
“我想,你許是與安安來自同一個處所。”他俄然這麼說。
……相伴……終老……聽起來真是……靈魂的菊花一緊……
“吧啦吧啦吧。”
――臥槽!
這對我來講或許算不上甚麼功德,他們相互賞識和信賴,我不肯定一旦我和她獲得聯絡,這個鋒利果斷又護短的丫頭會不會直接找個老羽士來把我做了――我想她能夠不會接管她寶貝大伯的身材有朝一日被彆的一個男人占有並掌控。
“或者你若同意,我也可去尋雪樹大師,請他為你解開這束縛。”他說。
“我靠,你真會玩兒啊!這主張我如何冇想到!”
可惜,她就算腦敞開破天也絕計想不到,她有一個穿越老鄉,就住在她大伯的身材裡。
有人說兩強相遇必有一傷,而當強大的他碰到了強大的她以後,他們各自曾經曆過的哀痛過往,卻被這合二為一的強大湍流沖刷去了刺痛感, 沉澱下來的即便另有冇法健忘的愴傷,卻也變成了能夠相互安慰與庇護的最固執的壁壘。
……靠。
直到這個男人決定退出朝堂歸隱江湖,他們才總算髮明瞭我的存在。
……媽的,這刀插得好深。
“琉璃洞中的那一回,”他微微勾著唇角,“我實則,並未醉沉。”
他以為,我,不是他的第二品德,或者說,我,並不是被他塑造出來的。
知我者流徵, 解我者安安。這男人經常在內心這麼講。
“嗬嗬。”
“……莫不是‘甲’字多了一豎?”
作者有話要說: 這一番真是太難產了……能不能下眼看也就如許了……請大師慢享……
“我與蓮華寺雪樹大師很有友情,”他又說,“多年前某日於他房內閒談,是時,他與我講起藏密佛法,提到了‘奪舍’之典故,並表示於我,言道如若我對之感興趣,願為我切身演示一回‘奪舍’與‘清舍’之法。可惜當時我隻道他不過閒談,並未想到本來當時的我,已被人占了‘舍’……想來彼時你已在我‘舍’中,亦聽到了雪樹大師的話,我想,你必不肯令雪樹大師對我施以‘清舍法’將你逐出我之軀殼,故而愈發不能讓我、亦或其彆人曉得你在我軀殼當中,由此亦可推知,你絕非我所臆想出的流徵,而是外來之‘靈’。”
【十】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