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卻讓這些臣子們看到,在扒去這些人的下一刻,就有以燕子恪為首的一乾官員冒出來保舉彌補這些官缺的繼任者,一個兩三個,三十多個,一股腦地推出來,皇上就一股腦地批了――這明顯就是早有籌辦啊!這打算皇上和燕子恪是運營了多久、籌辦得有多充分了啊?!暴風驟雨普通,一大塊壞肉被剜了下去,一大塊新肉就又長了出來,一個充入了新奇血液的朝廷還是安定地立在當頭,獨一的竄改,就是朝中根深蒂固了數十年的塗閔兩黨完整土崩崩潰,而代替他們的,是一股由燕子恪保舉而出的、也必定會以他為首的新權勢,這股新權勢,將在將來的十幾年乃至幾十年景為“保皇黨”最中堅的力量,因為,燕子恪本人就是保皇黨的第一人,他在十幾年前曾為今皇所做的統統,都足以證明他纔是名符實在的保皇黨頭子,將來的朝堂之上,將會是他的天下。
這下子全京百姓又都驚了――都這個時候了,皇上如何一點都不焦急啊?!這另故意機吃零嘴兒呢?!難不成……那些傳言都是假的?看皇上這雲淡風輕霸氣側漏的態度,這麼一比就顯得塗家那幾個有點兒像上躥下跳的跳梁小醜了。
一時候百姓們對於今皇弑父謀位殘害手足的傳言又疑了幾分,今皇若當真乾了這些滅儘人倫的事,這會子怕是早就惱羞成怒跳出來辟謠了,那裡還會有閒心在這兒吃臭豆腐?
眼下全京人的目光都集合在了當今聖上的身上……成果發明他們的天子老子竟然還窩在禦島上一聲不響――禦島上出了甚麼事?
都城乃至天下的百姓已經有很多年冇有經曆過如許的內鬨了,哪怕十幾年前壽王謀逆案也是被提早扼殺,那裡像是現在如許,竟然是真的開戰了,從無這類經曆的百姓們一時候惶張又茫然,而上層圈子的權貴們此時現在比之被動有力的百姓也好不到那裡去,他們在全部六月裡所經曆的統統都足以令一個心智不敷固執的人完整崩潰。
打言論爭和鼓吹造勢是燕子恪的特長戲,這一下子公然刹住了那股子邪風,吹邪風的人必定是塗家留在京裡的內應,但是就算把這些內應找出來也已冇了甚麼大用,風都已經吹出去了,你就是殺了內應又能有甚麼賠償?
“並且就算他明著製造這些東西也不會引發朝廷的思疑,隻要不裝槍彈,那東西看起來就毫無威脅,把火銃和槍彈分兩地製造,是不會有人把這兩樣東西遐想到一起的。”燕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