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看來彷彿隻要效火藥空投方是一舉擊潰姚立達的最好之法,”他哥已經持續往下說方纔的話題了,“火藥炸營,姚立達在曉得穀外就是圍兵的環境下,獨一能想到的逃路就是――暗道。”
成果這小位倒是挺有身為“客人”的風雅勁兒,起家還給哥兒倆倒酒呢,一人一碗滿上,又把裝月餅的食盒放到兩人中間:“先墊墊食兒再喝酒吧,大伯還冇有吃晚餐。”
理也是這麼個理兒,長幼有序,敬酒當然是要先敬年父老……燕子忱把酒碗放下,兩口吃光了手裡剩下的半塊月餅,甚麼餡兒的來著?
燕七倒是忘了,這個期間的火藥可不能跟當代比。
“年年用來養他的親兵,起碼也要屯夠一年的量,況姚立達前一陣子見情勢對他倒黴,提早又往裡運了更多的軍糧也未為可知。”燕子忱倒是一氣兒把自個兒碗裡的酒又喝乾了,然後衝著燕七一勾手指頭,再指指本身的空碗,他閨女就特彆可兒意地給他把酒倒滿了。
“大伯給我起的字。”燕七道。
“有你愛吃的酥皮月餅,這個是椒鹽百果的,這個是油酥摻著茉莉花的,這個是奶香蛋黃的。”燕七給他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