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宸有些無語，拿著巾子比劃半天不曉得該如何往臉上蒙，就見黑暗裡兩隻小赤手像自帶柔光結果似的伸過來，拿過他手中的巾子，踮起腳來給他今後腦勺上係，這麼一踮腳，白瑩瑩光潤潤的額頭就到了麵前，帶著似有似無的暗香，有一下冇一下地搔著他的鼻孔。

“為何？”蕭宸持續問。

燕七不會騎，還得勞動蕭宸帶著，兩人一騎拐出冷巷奔上大街，一起往普濟庵的方向去。

正麵佛堂的兩邊各一排配房，內裡黑著燈，也都是玻璃窗，向裡張望，見都擺放的是桌椅蒲團等物，許是歡迎香客之處。佛堂中間的西北角有扇小門，燕七和蕭宸轉完第三進院後又從小門上頭跳牆疇昔，到了中間的跨院，這跨院裡四圍皆是配房，轉了一圈看下來，都是此處尼姑們的下榻房間，除此以外再無彆物。

“……我剛纔想說啥來著……既然本來是空，那您讓我進第三進院去唄。”

這世上最讓報酬難和痛心的事，大抵就是有一個不管如何也扶不正的嫡親吧。

“何如世人矇蔽心眼，若得慧眼時候觀照，方能證到真空妙境，由是擺脫統統根塵識界，瞭然本來是空。”

翻譯一下的意義就是這輩子的富人朱紫都是上輩子做了功德的大善人，這輩子人家又信佛，一心向善，天然要給人家開啟一扇便利之門，讓人家能夠簡易快速地達到成佛的慾望。

“師太所謂的佛緣是寫在名刺上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