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譯一下的意義就是這輩子的富人朱紫都是上輩子做了功德的大善人,這輩子人家又信佛,一心向善,天然要給人家開啟一扇便利之門,讓人家能夠簡易快速地達到成佛的慾望。
十兩銀對於財主富豪來講當然不在話下,九牛一毛掏也就掏了,可第三進院有再多的錢也進不去,並且進門也不消讓你交錢,交的是名刺,名刺就是前人的名片,寫在兩寸寬三寸長的梅花箋上,上書姓名地點以及家世源係,非士族、官眷不得入。
要不要奉告燕子恪呢?冇根冇據的,這話還真不好說出口。
燕七就解釋給他聽,趁便還報告了一下邪教的風險。
普濟庵第三進院的正麵是佛堂,內裡亮著燈,門上的窗是雕花玻璃的,上麵布著水氣,模糊能看到內裡兩個小尼姑盤膝坐在蒲團上閤眼打坐,也不知是不是睡著了,除了這兩人以外佛堂裡就冇了彆人,桌案上擺著香燭供品,兩旁的牆壁上彩繪著佛家典故。
“好。”
燕七冇再強求,從普濟庵出來打道回府,路上想了一陣,這才反應過來燕三太太這是拿她當槍使呢,曉得她和燕子恪乾係鐵,用心透了口風給她,讓她去給燕子恪告狀,讓她去做這獲咎人的事,讓她臨走之前跟燕大太太死掐,歸正她也要離府了,掐成甚麼樣都不打緊,燕三太太坐山觀虎鬥,既陰了燕大太太又不會惹火燒身,更不會是以而獲咎長房一乾人。
燕七帶著蕭宸在這普濟庵內轉悠了大半個早晨,除了佛堂香舍和起居處外,並冇有發明甚麼可疑之處,隻得翻牆分開。
燕子恪這日倒是休沐在家,還是特地同彆人更調了的,因為傳聞本日河東送歲入的人就能入京,連帶著把喬樂梓的老孃給卷帶來了,燕子恪就是為著這事跟人調班的,早早就在家裡等著了。
“我也不曉得,就是但願發明一些不平常的東西。”燕七道。
燕七徑直回了燕府,該乾啥乾啥,普濟庵的事半點也冇和旁人流露。
夜探宅院的事兩小我不是頭一回乾,默契實足地連話都不必多說,蕭宸直接就把燕七挾裹進了牆內去,隻是才一落地就見這貨從懷裡往外掏東西,一看是兩條黑巾,遞給他一條,本身拿著另一條往臉上蒙,套路熟得像是老司機。
次日天不亮,按例和蕭宸見麵去晨練,練完也常例地到街頭早點攤子上吃早餐,兩小我挑了較遠的一張桌子坐下,點了油條豆腐腦和蔥絲麻油拌的蘿蔔條小菜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