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無痕伸手指向東北方向,神采幽幽道:“林瀞瑤是個極其多疑猜忌之人,這些年來她除了本身,身邊誰都不信賴,就算是被她一手提攜起來的清河王爺,恐怕在她心目中也隻是一個用的很順手的棋子罷了;當年她對段王爺痛下殺手,這件事固然已疇昔十數載,可這些年來這根刺一向冇有肅除,以是,從數年前開端,她就不竭將屬於鎮北軍的家眷從西北往都城遷徙,大要上是說體恤安撫軍中將士,實則是要這些家眷成為她手中的人質,製止有一天鎮北軍不聽使喚。”
上官無痕明顯是冇想到她會這麼直截了當的將如此大逆的話就如許輕鬆地說出來,先是一怔,跟著卷而濃長的睫毛就微微垂下,遮住一眼的慧光;瞥見這一幕,徐昭不屑的咧嘴冷哼,就曉得這孽畜先前的癲狂不是他全數的賦性,瞧這裝逼的德行,的確跟她平常裝模作樣的神采如出一轍;公然,血脈的遺傳真的是強大到不成理喻,現在誰如勇敢說她和上官無痕不是親兄妹,她就讓這隻孽畜對著他喊‘相公’。
瞥見沈凝香的行動,徐昭笑了;不愧是能讓上官無痕另眼相待的小女人,就這股聰明勁兒都強過太多女人。
徐昭有種上了賊船的感受,再看向上官無痕時也不感覺他這白衣美人有多驚為天人了,伸出沾了泥土的手就招了招:“我趴的太久,腰眼子麻了,快扶我起來。”
上官無痕微微一怔,眼神帶著一絲悵惘幾分掙紮,最後在她安撫的語氣下變成了一汪安靜的湖水;“既然你已決定這麼做,不管如何,我都應當與你共進退。”說著,上官無痕扶著徐昭站起來,持續說道:“不過,在你做這些事之前,另有一件事需求你必須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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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裡,徐昭立即就明白了;豪情這林瀞瑤從一開端就冇有多信賴段清,鎮北王府統領北方,手握四十萬鐵騎,絕對是一把無堅不摧的利劍;她很擔憂本身當年對老瘋子做下的事被段清等人曉得,以是就一早留下這一手,就是為了管束鎮北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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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捧首痛哭的,有裝腔作勢的,乃至有裝瘋賣傻的,可如何也冇想到,上官無痕這隻孽畜張口就來了招背德*的?
說著,徐昭就不客氣的將手從上官無痕的懷裡抽出來,睜著又圓又精力的眼睛將上官無痕高低打量了個遍:“要不說林瀞瑤還真是有夠多此一舉的,費經心機的將你囚禁在這裡,就你如許兒,放出去能壞她的天下大計嗎?瞧這小身板,水蛇腰,大長腿,嫩白膚,另有這張比老子還要紅豔的嘴唇,你當甚麼太子呀,乾脆當花魁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