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為毛你們欠情麵,都要以欺負老子來了償?先是一個小香不敷,現在還要加個你?
一場大火,幾近將全部都城的上空都燒的通紅髮亮,而徐府大宅內更是燈火透明,氛圍嚴厲。
說完,徐昭便毫不躊躇的回身朝著不遠處一輛停著的馬車走去;可掩在寬袖下的手卻越攥越緊;媽的!這幫混蛋將性命當作了甚麼?為了擄走她,竟然點起大火製造亂局?抓人是不是?放火是不是?好,那她就讓他們曉得甚麼叫做請神輕易送神難。
“怕甚麼?”徐昭攤了攤手:“你如果宰我早就宰了,還用得著費這麼大的工夫抓我嗎?不過我倒是很獵奇,你如許的人不像是朝廷中人,倒像是江湖上的殺手或是養的死士,豪傑,你是哪種人?”
徐昭坐著簡易的木質馬車一起三晃的濃厚的夜色中趕路,待沉著下來這纔有表情察看坐在劈麵一身淺顯護院打扮的挾製之人。
挾製之人看著麵前的女子,降落的聲音傳來:“大梁皇後可不是這麼好抓的,且先不說有武功高強的禦林軍隨時庇護在側,光是心機周到的天子寸步不離就夠要人頭疼的;如果不鬨這一出,如何能請到皇後孃娘去家中做客。”
徐昭氣的直頓腳:“豪傑,你知不曉得亂抓人是很不對的行動,退一萬步講,你抓彆人也就算了,可你抓的是我,我是誰?我的男人是天子,你把天子的老婆給抓跑了,你這不是在挑釁楚燁嗎?我跟你說,楚燁不是隻好鳥,獲咎他的了局可慘了。”
豪傑撩起車簾子往外看了一眼,“不消做心機籌辦,你頓時就能見到他。”
“站住!”楚燁叫住因為焦急而眼睛通紅的徐諾:“你現在這幅模樣,如何沉著的去找人?”
“皇上,九城兵馬司王將軍和京兆尹趙大人來了。”門外候著的福全打斷了徐諾的話。
徐昭齜牙笑:“正所謂知己知彼嘛,我好有個心機籌辦。”
男人身量極高,生的五官結實、線條清楚,因為是武人的乾係,大馬金刀的坐著也有股殺伐氣勢,特彆是臉上的那對眸子子,更像是浸在血裡似的,要人一看都慎得慌。
徐諾低下頭。
徐昭千算萬算,如何也算不到製造出七夕之夜都城大火慘案並把她一個堂堂皇後從楚燁眼皮子底下擄來的傢夥竟然是這混不吝,當場差點給氣炸了。
瞥見這一幕,徐昭忍不住惜命的吞嚥口水;還好她剛纔乖乖共同這傢夥,要不然依他的武功,想要她的小命還不是信手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