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清慌亂的心安穩下來。
膝蓋重重一痛,蕭清跪了下去。臉上是蒼茫,猜疑…另有敏捷湧上來的狂喜!
元祁開口道,“你是納蘭夜白?”
“冰嶺國使者見過祁皇。”
視線微垂,再抬起時,眸底已是一片安靜。
“這位使者,話可不能胡說!義英將軍之子納蘭夜白早就在事發前不謹慎落水身亡!如何能夠現在還活著?”
納蘭夜白取出一物,“這是父親給我的玉佩,我一向貼身保藏著。他能夠證明我的身份。”
這一番話倒也算合情公道。畢竟現在義英將軍一案確切已經昭雪,若納蘭夜白真的還活著,他父帥身上的候位也是需求他來秉承的。
…
一襲白衣,烏黑的髮絲如瀑。待他走近,瞬息間,四周鴉雀無聲。
她緩緩朝他走去,眼睛死死盯著那張臉:
話落,世人一怔,接著是排山倒海的抽氣聲。
“納蘭夜白拜見祁皇陛下。”
當聽到那聲音刹時,蕭清的身材突然一僵。
唇緊緊抿著,袖下的指尖深深刺入掌心。
納蘭夜白將納蘭寰麾下的將士,及納蘭府上原有的親衛隊名單,詳細隧道出。
她腦中有無數疑問,阿蕪的呈現對她打擊太大,饒是常日裡沉著的她也慌了神。
那撿到令牌的小將頓時大怒,“你是說本將軍誣告你?你個小小女奴,本將軍為何要讒諂你?”
容宵迷惑為何局勢會生長到這類境地,蕭弟真的丟了將軍令?如果真的,那結果不堪假想。
“此人是我冰嶺國的高朋,對我王有拯救之恩。隻是他生於大祁,一向很記懷舊國風景,此次便隨我一同來到了大祁。他就是原義英將軍之子,當年幸運逃脫的納蘭府的小公子,納蘭夜白。”
她是在做夢麼?不然為何本來已經死了的阿蕪,現在會活生生站在她麵前?
豁然回身,不敢置信望向身後的人!
“阿…蕪…”
納蘭夜白彷彿早推測這類環境,神采安靜,“父親麾下共有二十三位將軍,個個勇猛。尤以…”
元祁望動手中的玉佩,上好的白脂玉,光彩純潔,是可貴的美玉。在玉的後背右下角,雕鏤著一個很小的‘夜’字。
很快,一其中年男人被帶了上來。
蕭清彷彿聞聲他呼喊,視線抬起望向他。
元祁望著呈現的阿蕪,不,現在應當稱他納蘭夜白,眼底湧出寒光。
元祁放下玉佩,“單憑一個玉佩,不敷以證明你的身份。”
就算外人曉得義英將軍麾下的人,但卻極少有曉得親衛隊姓名的,並且還如此詳確。很較著,若非是與義英將軍最為靠近之人,底子不會曉得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