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長風哼哼道:“蘇大蜜斯,能先給我鬆綁嗎?”
蘇芊菱連翻白眼都很都雅,陸長風的心都快被硬化了。他藉機靠近她幾分,嗅著她身上的香味,說道:“大蜜斯賢明,鄙人就是這麼想的!實在你也不消太在乎這個,我們貧民不就喜好嚼舌根子嘛,可畢竟是翻不起甚麼風波來的,就算我們罵你們兩句也無傷風雅,你們又不會掉塊皮!誰讓我們窮呢,這日子過得憋屈,總得有個宣泄的路子是不是,你們如果連罵都不讓我們罵上兩句,那也太霸道了,你說是不是?”
“我說女人,那你倒是問啊!”
蘇芊菱秀眉微蹙:“甚麼?”
蘇芊菱冇好氣隧道:“問你呢,你如何認出我來的,是不是見過我?”
蘇芊菱素手一揮,陸長風身上的繩索儘數脫落。他隻感覺渾身一陣輕鬆,便從地上爬起來,拱手道:“多謝大蜜斯,不管你想曉得甚麼,鄙人包管知無不言!”
陸長風眼神躲閃:“這是因為我……”
“我……”
“快說!”
老底被揭,陸長風還在冒死狡賴:“啊,我如何不記得了。大蜜斯你再想想,會不會是有個跟我長得很像的人冒充我罵你?”
“這個還用想嗎?我說蘇大蜜斯,你有點冇有自知之瞭然,就憑你這風華絕代的長相,不管放在哪都是獨一份,這很難猜嗎?”陸長風做了個誇大的神采,接著說道:“你抓我來這裡,應當就是我罵了蘇家,你聞聲了不歡暢是吧?”
“我曉得,你修為那麼高,我還能飛了不成?這裡又冇水,你怕甚麼!再說你不是封閉了我經脈嗎?我看女人的模樣,底子就冇殺過人,以是女人對鄙人是下不了手的!”陸長風非常無語,她又來了……
陸長風聲情並茂地說著本身的實在經曆,還不忘增加油醋,並時不時冒充掉幾滴眼淚,因為他說得一點馬腳都冇有,蘇芊菱竟然冇有涓滴思疑。
“因為冇錢,我不得已屈居玄心劍宗這類將近開張的宗門,還隻能做個雜役……”
蘇芊菱用心板著臉,裝出一副自發得是的凶惡模樣,把陸長風都給逗笑了。
陸長風訕訕隧道:“哦,抱愧,是鄙人失禮了!”
“我很不幸,我爹很不幸,我娘很不幸,我師父師孃也很不幸……”
“我打小便不幸呐,我們家很窮,連肉都吃不起。我八歲不到的時候,我爹就死了,冇過量久我娘也去了,然後我就成了乞丐。隨後我師父師孃收養了我,我過了幾年好日子。可十五歲那年,我師父師孃也死了,我師姐也不見了,然後我又成了孤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