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道貴德抱無得一，積德利生濟世救人……”白問天唸叨著入門時候的師訓，頭不自發地低了下去。

“是啊，我哪有臉麵去見師父！我該如何是好？”白問天喃喃自語，眼神中更是充滿了無助彷徨之色。

白湘芸也是心生迷惑，等候陸長風給出解釋。

“你……你……”白湘芸氣得渾身顫栗，恨恨地瞪了陸長風一眼。

陸長風感喟道：“看來老爺子冇法答覆長輩這個題目，那長輩持續說了。受害者有罪論是一種荒誕的說法，百姓們愚笨無私不假，可丹鼎宗惡貫充斥也是究竟。且丹鼎宗作為中州霸主，中州百姓構成這類民風，他們難辭其咎。”

噗！白問天突然噴出一口血，隨即麵前一黑，倒地昏死疇昔。

“所謂上梁不正下梁歪！長輩長大的處所，那邊的百姓渾厚仁慈，互愛合作，因為管事之人頂天登時，胸懷博愛，構成了一股傑出的民風。”陸長風臉上的悠然之色突然消逝，轉而恨聲道：“可在這中州地界，丹鼎宗唯利是圖，狡猾暴虐，把這裡的百姓也帶成了這副模樣。長輩所說的，老爺子可瞭解？”

“陸宗主此話何解？”白問天很奇特，百姓有題目如何就歸咎於丹鼎宗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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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弓木一倒行逆施，喪儘天良，你身為師弟，不但不對其規勸，反是卑躬屈膝，蠅營狗苟，像個蛆蟲一樣蒲伏在弓木一腳下，你連個屁都不敢放，這就是慫。好歹你也是個武聖，到底要慫到甚麼時候。你內心很清楚，到底你是怕他弓木一，還是享用他做的這些事帶來的服從……”

“那些是不測，我們本來隻是想贏利。可弓木一不曉得如何回事，俄然做了這件事情，他又是宗主，我們隻能是敢怒不敢言，畢竟他的手腕……”白問天暴露心不足悸的神采。

白問天茫然隧道：“清理流派？”

看得出來，白問天是感激陸長風的留手之恩才這麼說話，已經算得上是“掏心掏肺”，連這類大實話都說出來了。

“恕長輩直言，你不該下天國，你們丹鼎宗的人都不該下去。你們該去跪在街頭，任由那些受儘你們磨難的百姓用口水和臭雞蛋爛菜葉號召你們，然後一人一口將你們撕個粉碎，再扔進臭水溝裡讓那腥臭肮臟的蛆蟲一口口吞噬掉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