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鐘老頭氣得吹鬍子瞪眼:“你小子彆胡說八道,你師孃都死了十年了,這不是咒我嗎?說吧,你要賴在老夫這乾甚麼?”
鐘老頭痛心疾首,哀嚎道:“賊小子,我白叟家就曉得,不能讓你進藥園,這是引狼入室啊。哎,算了!”老倌抹了把淚,一腳踹開陸長風:“一邊呆著去,像你這般煉法,可彆糟蹋了我的寧神花。”
“老夫讓你出去守著,七日內,彆聽任何人出去!”
“我……我……”
七日以後,院門翻開來。鐘老頭雙眼滿布血絲,顫顫巍巍的,那模樣彷彿衰老了十歲,讓人看得心疼。陸長風忙迎上去攙扶住了他。
“彆吞吞吐吐的,照實了說。”
“是,感謝鐘教員!”陸長風已經熱淚盈眶。
磨藥,生火,進爐,提煉……還是是這一套流程,陸長風熟門熟路。他用的是鐘老頭的煉丹爐,這老倌上午才煉完,他臨時不消。煉丹爐這東西市道上有賣,不過材質和做工都普通,遠遠趕不上鐘老頭這個。丹藥之道,陸長風現在也算初窺門路了,是需求一個本身的煉丹爐,雲隱山溫師叔祖阿誰也不錯,可惜冇能帶出來……
“喂,小子,彆發楞啊,加火了,要熄了……”鐘老頭躺在竹藤椅上,用腳踢了踢陸長風,嘴裡嘀咕道:“煉的甚麼玩意,耗子藥嗎?這麼難聞……阿嚏,這味不對啊,這是……我的寧神花!小子,你到底拿了些甚麼?”
“你這小子……”
“弟子隻想晉升氣力,望教員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