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金蟾,你……是不是……是不是說過要娶他?”
“一寸相思一寸灰,一頁青荷平生隨——清荷訣筆”。
“妻主承諾過為夫……此生隻娶為夫一人,可還記得?”
“妻主倒是念念不捨得緊!”當他死了?
“相公……你彆胡思亂想,婚姻大事,媒人之言,父母做主……金蟾哪敢胡亂承諾甚麼婚娶的話兒?再說,言出必行,金蟾不能娶他,說出這話,豈不是遲誤人家平生麼?”柳金蟾急道,“莫非為妻在相公眼底就是這麼一個言而無信之人?”
隻是發了誓,才覺,這底子就是有力實現的人用來束縛本身行動的言咒。
“這是清荷公子從良時,托我轉交給楚天白的一紙書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