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傲何曾是那等開不起打趣的人,當即笑著又把碗兒還給肖騰,命奉箭分得儘量均勻些:“肉都給分點兒,彆你們四個兒又傻乎乎地隻喝湯!那夫人藏著的糟鵝掌,也拿來分分……如果未幾,也不要留了,明兒讓上麵將做好的再送來,新奇的更好。”
北堂傲擦淨身子,一身乾爽換上隨身照顧的衣褲也跟著打趣道。
一碗碗的肉湯,雖說是冷冷的,但入夏、又是餓得這風景,縱是吃慣山珍海味的六人,現在聞著也都覺得賽過人間甘旨無數,當然廚師技術也不普通。
肖騰此言一出,屋裡的人都捂嘴笑了:
肖騰暗吐舌頭,從速拍馬屁:“這話說得,這不是自家兄弟說自家話,見了他,我躲還不及呢,誰吃飽撐的,去惹那一點就炸的傲嬌小炮仗?從速把它分來吃了吧,再不吃,兄弟這胃裡的酸兒都要穿孔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