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兒啊,不是為妻不領你情,隻是你現在出嫁了,你家姐養你這麼大,這哺育之恩,我們不思如何酬謝她一二分,倒給她添這很多事兒,豈不是大不孝?依我說,你要回孃家,為你家姐爭爭氣,我們進京去住就是,隻是這討官做的事兒,為妻是絕對不會做的!”
“為夫……就曉得妻主疼為夫……妻首要……當官兒……為夫求姐姐幫你……在京裡尋個……差事!好不好?”
柳金蟾說不出來,北堂傲可冇閒著,精力暢旺的他早已經跳下臥榻,開端舞筆弄墨要趁熱打鐵寫家書奉告家姐,他過兩年要和妻主進京小住了。
北堂傲纔不管柳金蟾臉上那糊透了的神情,說白了,誰讓她當日爬上他的臥榻?
北堂傲低著頭嘟囔道:“如果不難呢?”他也能為她弄個京官的!
北堂傲垂眸,撅起的小嘴被深深地抿成了一痕,卻還是不言語。
“妻主……為夫的胞姐……說……等妻主進京趕考之……時,就住她哪兒……好不好?啊!”
柳金蟾捂著北堂傲兒手,合十,言語輕柔。
“難不難都是事兒!你都要當爹了,如何還能不懂事呢?乖!到被子裡來睡會兒,先把信擱一邊兒,待早晨,為妻陪你另寫一封可好?”
莫非彆人家相公吹枕邊風不是在完過後,趁著餘溫未冷時?
北堂傲待動不動,無法禁不住柳金蟾柔臂一收,他此人就乖乖地躺進了衾被裡,任憑柳金蟾摟在懷裡說私房話了。
“好……好?啊——”胞姐?
翻雲覆雨還能談事兒?
這女人吧平日裡能夠順著相公,不以己為尊,但這到了關頭時候倒是要能本身拿主張的!特彆是這討官做的,起首不是小事,再著,她占人便宜在前,又明知北堂傲有病,豈能學那等無恥之徒企圖威脅,拿捏人家家人?
柳金蟾見北堂傲不高興,風俗了寵他,想讓他歡歡樂喜,現在天然也捨不得他不歡樂,隻得坐起家來,將北堂傲攔在懷裡,軟言相慰:“相公生得這麼斑斕,性子又這麼好,為妻得夫如你,對你孃家人肯把你許配於我,這感激還不敷,如何還能給她們添煩惱呢?”
北堂傲豈會放過今兒這話頭,耳鬢廝磨之際,天生資質過人的他。早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現在更是趁著柳金蟾應接不暇之際,遊刃不足地持續大吹枕邊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