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金蟾回眸看北堂傲的眼，欲辯白他是在病中，亦或者又把她當作了慕容嫣！

北堂傲就是不醒，不醒，如何吵，他也不要醒——

衝動？

柳金蟾不敢轉頭，隻冷靜點頭：“回籍丁憂三年，三年後……誰也說不清——”

北堂傲悄悄地回視柳金蟾：

柳金蟾如何說也是陪酒和宴客的人……

“帶我和孩子一起走！天涯天涯……四海以外，大漠之邊……你去哪兒，為夫去哪兒——鬼域……也作伴！”

做夢嗎？

他是不想醒，但一大早，戰蛟那小子，那般發兵動眾地拿了慕容嫣去給他駙馬償命，他不能不替柳金蟾想——

想甚麼就要說出甚麼，老悶著，誰能才得出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