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盼,苗翠花先出了屋子,苗翠花出去不到兩分鐘,端來了熱水,擰了一個熱帕子,遞給了寄父。我愣在原地,不曉得該不該將剛纔的事奉告寄父。
“呃?寄父你曉得這東西?它是甚麼?”我從寄父的話語中,聽出些意義,便不解的問道。
“草,我三姐下個月要嫁人!”苗翠花的話,點醒了我,我不由的火冒三丈,跳了起來,拍桌子說道。
我見寄父生機了,嚇得盜汗都流了出來,三步並做兩步,去了神檯麵前,找到《三茅懺》,老誠懇實的跪在蒲團上,默唸起《三茅懺》,不敢再有涓滴的怠慢。
“甚凡,去大堂屋子,在神台上點上三色香。”寄父皺了皺眉頭,叮嚀著我。
“青頭鬼找的是跟它一樣,處子之身的新嫁娘。那麼不如讓我三姐夫跟我三姐提早行了周公之禮。”苗翠花扶起了我,我坐回椅子上,想了想,麵前一亮,衝動的說道。
“他叔,這獎懲未免狠了些吧,那麼厚的書,默唸完三十遍,怕是明天中午去了。”我前腳出了寄父的屋子,苗翠花後腳就替我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