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落地的是一名上了年紀的老衲人,他個子矮小,且略微有些發胖,老衲人穿戴一身陳腐的木棉法衣,法衣已經嚴峻退色,明顯久經光陰,脖子上掛著一串長長的念珠,念珠都是木質的,看上去非常淺顯,油光發亮的頭頂除了十個顯眼的“戒疤”,竟是連半根發茬都冇有,烏黑如雪的眉毛直接垂到了臉頰。
“玄空大師能夠光臨三清,實乃三清之幸,天下之幸!”玉虛道人擺佈看了看玉京道人和玉華道人,隨即目光落在了老衲人的身上,恭敬的含笑道。
一時候,全部東嶺人族彈冠相慶!
尚青玄頂著一頭鋼針普通的短髮,濃眉大眼,標準的一字胡分外顯眼,就像蘸了濃墨的羊毫在鼻孔下方重重的畫了一筆,古銅色的皮膚錚亮發光,層層疊起的肌肉將那披在身上的獸皮撐得鼓鼓脹脹,他的聲音有些降落粗糙,就像兩塊木頭不斷的摩擦。
能夠讓三清門的三位掌尊都如此恭敬,這位老衲人的身份天然非同普通,老衲人固然其貌不揚,但倒是天下第一大寺,雷音寺的方丈,他用心研修佛法已有五百多年,一身造化驚天動地,乃至有人傳聞,他纔是當今正道的至強者。
木雲洲在這些人當中,最為年青,年青不免氣盛,說話的語氣有些咄咄逼人,不過老衲人並不在乎,隻是悄悄點頭,也不出聲。
玄武殿殿主,尚青玄緊緊盯著天涯邊那片若隱若現的黑雲,喃喃道:“我一向覺得那道謾罵隻是一個傳說罷了…”
“嗬嗬,木宗主彆衝動,玄空大師不是這個意義!”看著氛圍有些難堪,玉京道人悄悄拍了拍身邊的木雲洲,忙著打圓場道。
琉璃宮坐落在大韓王朝的七彩琉璃山底,她們長年宮門緊閉,極少與外界聯絡,以是資訊相對閉塞。
說者偶然,聽者成心,玉虛道人林修崖,悄悄斜暼了一眼老衲人,神采俄然變得非常丟臉,緊緊盯著南疆黑雲的雙瞳,竟是暴露了驚駭之色。
老衲人微微闔目,望了一眼南疆的天涯,也是神采凝重…半晌以後,老衲人俄然收回一道感慨:“該來的畢竟還是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