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說過我要對你做甚麼嗎?”冇想到,他出口說的竟是如許一句。
“又如何了?”她接起來後,冇好氣地問道。
她還冇有來得及喘口氣,那廝的電話又打了過來。
如許想著,她伸手從後背開端,將拉鍊拉了下去,將本身從號衣中擺脫了出來。
想了想,歸正他是個瞎子,甚麼都看不到的,再說他現在也去了浴室,她有個甚麼好擔憂的啊?
剛走出來,她就聽到放在茶幾那邊的手機響了起來。
“恩恩,你洗完澡了嗎?”他又冇頭冇腦地問了一句。
“不脫衣服,如何沐浴呢?不沐浴,又如何睡覺呢?”岑宇昊說話間,已經將上衣全都脫去了,暴露他結實的肌肉。
這個男人之前如何冇有看出來他的王子病已經到了病入膏肓的程度了呢?
如許想著,她往右滑動了接聽:“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我去!他覺得他在演偶像劇的男豬腳嗎!李卓恩翻了個白眼:“如果如你所說,那你就從速跳進那片湖裡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