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竭的打擊著,他吻著她的臉,吻著她的脖子,吻著她的肩膀,吻著她的鎖骨,吻著她柔滑的胸部,用力的咬她,用力的吮吸,嘴唇都有些發麻,他像是在表達著本身激烈的佔有慾,也有對本身的不滿,在她的身上烙印下本身的陳跡。
無停止的歡愛,讓她筋疲力儘。
裴啟陽重重閉上眼睛,一個深吸呼後放開她,握緊的手指泛著慘白。
他吮吸著她的嘴唇,像是一個吸盤一樣的吸住她,她口中的蜜汁,不竭地被他奪走。
她看著他的睡容,眼睛一眨不眨。
前一波的餘韻還未減退半分,食饜未足的他又一次收回固執的相邀,超脫非常的麵龐,貪渴而癡迷地諦視著她,幽深的黑眸中那火一樣的熱烈彷彿要將她燃燒透儘,過於急噪的進犯讓她來不及喘氣既而又落入了另一波翻天覆地的逆流中。
“是配不上了!”靈波淡淡地開口,倒是低頭,眼睛對著他的,鼻子也碰到他的鼻子,鼻息在他的鼻息間吹佛,“裴啟陽,你很該死你曉得嗎?你的那種眼神,完整傷了我,你曉得嗎?”
他們就如許相擁著,他冇有分開她,滿身的重量都在她的身上。
那淚,一滴滴地落在程靈波光滑的肩頭,一會兒,便濕了一片。
她低頭喘氣著吻住他才唇,近乎狠烈的吻住他的唇,感受著他的顫抖,他一樣的便可。
俄然一道清麗的聲音傳來,嚇了裴啟陽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