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內心出現不好的預感,他剛纔笑得那樣不動聲色,本來底子冇籌算放過她。並且他彷彿返來就是跟她做這事的,他彷彿就喜好做這事,她真的不懂,男人就離不開這件事嗎?
“必然是痛不欲生!”她悲慘的低語。
他一愕,愣了下,眸子裡閃過甚麼。“你不想懷我的孩子?”
“是!是!裴縣長,我錯了!”溫語直接說道。
她內心一下更苦澀了,本來男人都是一樣的,喜好三心二意,明顯有了女友,卻還要惦記取彆的女人!
“我說的是實話,我冇扯謊!”
“我......”她卡殼。
她這才感覺嚴峻,攥緊了鼠標,吞了下口水,一臉驚駭地望著他:“我渾身都疼!”
裴少北挑眉看了她一會兒,心底暗笑,卻不動聲色,幽幽地問:“你感覺你能回絕嗎?”
但是她的悄悄反對卻激起了他的沉湎,抬眼看她時,眸色深的不成思議,聲音嘶啞,飽含情慾:“如何了?”
“明天開會!”他說。
“你、你都不忙嘛?”她吞吐的問道。“你們不是週末最忙嗎?”
他卻翻開被子,一手拉過她,環住她的腰,說得一本端莊:“那又如何?”
“我不要有身!”她俄然展開眼睛,看著他當真說道。
溫語還冇反應過來,他的吻已經鋪天蓋地地落下來了,落在她的腫了的眼皮上,鼻子上,唇角。
“身材很疼嗎?”他俄然問,手更是輕柔的劃過她的傷痕累累的肌膚。
他俄然笑了,邪肆的笑了,低語著:“那我現在幫你止疼!”
她垂下眼睛,長長的睫毛覆下來,袒護住眼底淡淡的哀痛暗影。莫非他的女朋友冇時候嗎?以是他就勉強看著本身了!
現在,統統的統統都像一座座大山,壓在她心上,她向來不敢聽任本身順著本身的情意去餬口,六年前,覺得碰到了本身的此生不渝,但是到頭來,倒是一場悲慘。
她一時卡殼,分不清楚他到底是打趣,還是當真,隻能沉默不語,她永久說不過他,一猜不透他,乾脆當作打趣。
而他,就像誘她犯法的惡魔,他的陰晴不定,他的不成捉摸,他的和順體貼,把她擊得潰不成軍。
她的臉騰地紅起:“冇!冇有!”
他看到她的遁藏,微微的挑眉。
寢衣已經被他解開了,他的手在她暴露的皮膚上遊走,毫無隔絕。熾熱的指尖輕點她的腰,激起她的輕顫,她隻能攀住他的脖子,閉著眼睛不敢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