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為你好。”裴啟陽說完,伸手抓過盤裡的羊肉串,有滋有味地吃了起來:“嗯哼,味道不錯!”
這幾日她莫名節製了食慾,她曉得都是裴啟陽這廝在拆台,害她底子冇時候也冇精力去吃零食。
她抿著唇一咬牙,掙了掙,他的那隻手卻將她的手腕監禁更緊。
那樣的通俗和姦滑,他在節製她的食量,憑甚麼?!
“這是最後一根!”他說。
裴啟陽似笑非笑地眯眼,鋒利眸光順著程靈波胖胖的圓臉滑到她白淨的脖頸和被肉掩蔽住的鎖骨,懶懶問道:“你這幾天瘦了一點吧!纔剛有效果,肯定要放開吃?”
最後一根?!
靈波冇說話,她的確不曉得,隻感覺他是在玩本身!
裴啟陽轉頭來看她,然後從車子麵紙盒裡抽了一張紙巾,程靈波正在微愣之際,麵巾紙已經抹在了她的唇邊。
“你必然獵奇我為甚麼會幫你吧?”說這話的時候,裴啟陽眼底的眸華一點點沉寂下去,眼底如深淵普通,沉寂,冷酷,就連唇邊的那抹笑,都多了自嘲的意味!
跟著時候流逝,裴啟陽緩聲開口:“冇有過不去的坎,向前看,小丫頭!”
“還想吃?”裴啟陽伸出苗條的手指,在桌上悄悄敲了敲,漫不經心腸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