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青書也呆住了，“這不是真的！向輝姐她如何能夠那麼暴虐？”

溫語卻幽幽說道：“如果對不起能夠，那還要差人做甚麼呢？如果把人打死，用一句對不起來彌補，那還要差人做甚麼呢？媽媽死了，三十五年，屈辱，抱屈，現在來報歉，來懺悔另有甚麼意義？三十五年的艱钜困苦，三十五年的悲慘慘痛，半夜夢迴以淚洗麵的日子，誰來還她公道？仁慈如果是一種錯的話，那麼我媽媽是不是該跟你媽一樣，不擇手腕，費經心機去害人從而達到本身的目標？如果每小我都跟她一樣，是不是這個天下就不需求法律和品德束縛了？”

第284章很對不起媽媽